影片中有几个不同的故事线,一帮互不相识的北漂人最后通过街头歌手联系在一起,并且各自都有美好的结局,挺治愈,也挺正能量,其中父母对孩子无私的爱让人很感动。不过中间也有很扯淡的剧情,公司倒闭了,千万身家保洁大姐出资救了公司…拥有好几套房收租的房东爱上穷小子租客…这不是段子里才会有的剧情吗?
没有男人的家庭失去了经济来源,电影的视角从这里开始,从男人转向了女人。女人靠着亲友的接济过活,男人的老板也伸出了援手。当务之急,是把变成鸡的男人变回来,女人被领着四处求医问道,钱花出不少,鸡却始终没有变回人。
飓变来临。东北下岗的那个时代背景下的小家庭生活,体制内可接班的“铁饭碗”失效,厂区原本稳定生活的优越性与“确定性”的被取消。如此降调的故事,在时代巨轮猛进时还只是一种地方性的生活经验,虽被国产悬疑类型所偏爱,却似乎总难撬动更广泛的全民式共情。
对讲机在本片里已经成为丛林精神上的寄托,这是她与哥哥唯一沟通的方式,即使在物理空间已经无法沟通时,丛林还是会对着对讲机说话,表达对哥哥的思念,获取巨大的精神慰藉。在丛林的弥留之际,对讲机传出了哥哥鼓励的声音,让她站起来、走出去。她知道,这是哥哥对妹妹最后的期望,哥哥用生命支撑着她坚持走出荒原。
弗雷的信条是这样的:“作为一个纪录片的制作者,我想探索全世界关于人类的构造。在板块相互摩擦的地方,在有震动或地震的地方,我找到了让我感兴趣的故事。”一个专注于情感中心的人,却不是个鲁莽的人?
可是萧寒并没有放弃,他到北京去找何冉。他说:我说过我会来北京找你,所以我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