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演:罗伯·马歇尔
英雄可以不再英勇,英雄也可以被“美人”拯救。英雄虽然不能与时间抗衡,但英雄可以在时间里昂头行走。但《夺宝奇兵:命运转盘》不再吸引年轻观众的原因,除了“英雄老去”这层原因之外,与探险寻宝类电影的“题材老去”也有深层联系。
影片虽然题材看起来严肃,但观感并不死板,没有一味沉浸在家国叙事中。
作为一部充满杂糅化意旨的类型片,电影摒弃了单向度的“拿来主义”,在“精神游牧”的未来主义关怀中,探讨人存在于世的根本性哲学问题。在这个层面上,电影的哲思意义被无限放大。《宇宙探索》的主编唐志军作为“疯癫化”叙事的主要行动元,既充当了平民史诗超验化的英雄故事主角,又在啼笑皆非的荒诞化行为里,诠释了在宇宙多重褶皱处精神给予人的无限震荡。比起大多数人所定义的“旅行式科幻书写”,我更愿意把这部电影当成是库斯图里卡式的流浪行吟者之歌,或者是堂吉诃德、卡尔维诺化的诗性栖息之作。当然,那些在存在主义哲学话语看来极为重要的逻辑,似乎在电影中都融化于晓晓、孙一通等人“无中生有”(ex nihilo)的具体事件中,恰如巴迪欧“事件哲学”中的主体性拷问。不过,无论是如何获得与外星人对话的信号,还是我们能否坚信唐志军对未来的嗔痴之状,实际上,结果并不重要。毕竟,哲学的意义恰恰在于某种追问的过程,笛卡尔、斯宾诺莎、德勒兹等人无一例外地告诉人们,在必然性的偶然中每个人都可能打开了哲学的大门。如此,《宇宙探索编辑部》似乎是导演孔大山的科幻哲学命题作文,也是我们不必刻意对号入座的宇宙玩笑。
影片获得了“全东北”观众鼎力支持:有位在深圳工作的东北观众这样说道:现在东北人在全国很多,就家乡东北不多,看到主创团队的坚守,非常感动。对此制片人姜峰也感叹道:我们不会离开东北,我们永远热爱和感激东北这片土地;有来自同行的认可:首映礼上,来自东北的导演演员大鹏、乔杉也深有感触,感叹作为老乡真的很骄傲,回忆起在老家的美好时光,想现在就回家。更重要的是,茶啊二中的IP触及了每个东北人的人生故事:“人传人”的安利、东北大v网红的推荐、无条件的支持…
对女儿,我早早写过,他是真的爱这个毫无血缘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