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整旧如新”,去粗取精。《罗帕记》是黄梅戏经典“三绝”的剧目之一,此次会演是经由重新加工提炼而更显精粹的压缩版。剧中大幅度省略了一些次要戏份,凸显女主角的心理动作与性格特色。“逐女”一折,女主角的一系列程式化表演,让技艺成为表达人物情感、塑造人物形象的巧妙手段;结尾的开放性处理,淡化了大团圆色彩,给观众留有更广阔的想象空间与情感参与度。广州粤剧院演出的《焚香记》,在沿袭旧有样貌的表演中,从原先“快意恩仇”的设定里脱离,提升了这一经典剧目的现代气质。湖南省花鼓戏剧院创作演出的《夫子正传》,从传统小戏《讨学钱》脱胎而来,但经由创作者们的再创造,超越了传统小戏的原有形式与意蕴,于命运起落间,写出了一个坚守道义之人的心路历程。作为南方片会演压轴演出的汉剧《夫人城》,取用了“三国戏”中“截斗”的戏剧内核,又在一个“城”字上做足文章,作出深度开掘,困城、愁城、围城,都指向不同人物的心理层面。这些剧目“整旧如新”,新在戏曲观念的跃升与主题开掘的深化。给予深厚的戏曲传统以思想的烛照、现代的观照,去粗取精,激浊扬清,这是传统戏曲创造性转化、创新性发展的一个主要路径。
电影在表现盛唐气象时,始终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危机感。电影没有回避盛唐的问题,门第偏见、贪腐官吏、见风使舵、科举羞辱……商人之子无法参加科举,家道中落者不配“行卷”,女子纵有才华仍报国无门,盛唐当中的这些人物,李白、高适、裴十二,都有着怀才不遇的抑郁。这种抑郁和大众心目中的盛唐景象,有着极大的反差。
沈墨的一端是唐泽雪穗式的决绝,她有吞下80万的心,这是一种“别跟我讲道德这世界欠我”的疯狂,也是一种“我就要过好我要得到世上的一切”报复性自私。另一端则是“你们逼我的你们逼我的我要为他们报仇”——似乎创作者还想维持她“小白花”的底色,又不想让她像唐泽雪穗那么极致。
李晨试驾摩托车
《老师·好》
第三,面对困境绝不服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