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起将近4年前的拍摄过程和经历的挫折,获得第十九届中国电影华表奖优秀少数民族题材影片奖的《守望相思树》出品人、总制片人温馨感慨万千。影片好不容易即将杀青时,女主角又受伤骨折,等她伤愈才补拍完成。“拿到华表奖这一刻,我们的付出都值得了。”她说。
这种“四拖一”的模式简单化了人物关系,也划分出两个别扭的阵营,以能力超强的四美衬托“有百害而无一用”的何悯鸿,激化了人物间的矛盾,也使误入歧途的何悯鸿显得不可理喻。当观众无法和何悯鸿共情的时候,人物就变成了一个毫无逻辑可言的“箭垛”,无论是初出茅庐的上班族还是入职多年的职场老油条,都可以肆意向何悯鸿放箭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欢乐颂IP的倒退,就是省却了“哀其不幸”的铺垫,凸显不合理的无脑人设,观众只需与其他四美共情,进行“怒其不争”的发泄。
昆汀在青少年时期有过一段打工经历,就是把色情小报、色情杂志装进自动贩卖机,同时把里面的钱拿出来。
担当监制组局“真相团”演技遇强则强
郭麒麟认为,《平凡之路》的主题也不是要讲一个多么高大上的职场故事,想讲的就是普通年轻人如何面对职场,要讲出初入职场的年轻人的实习状态。“可能整部剧演完,潘岩也不会进阶成什么了不起的大律师,他只是完成了实习这个阶段,在整个实习的过程里有所成长。”
父母都这么“精明”,何悯鸿从小跟在父母身边耳濡目染,又怎么会成长为“盲不讲理”、总喜欢“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用意”“性格孤僻”的“无脑”之人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