杰西卡·查斯坦《乔治和塔米》
说白了就是我兄弟全家被人杀了,我得替他报仇。
作为一部以大唐诗人们为主角的电影,自然少不了对唐诗的展现,本片借助动画的想象力,用视觉化的形式还原崔颢的《黄鹤楼》、李白的《将进酒》等千古名句中的意境,让观众沉浸式畅游诗人们用妙笔勾勒出的“诗中世界”,也让唐诗在千年之后的今天绽放出新的生命力。该片将于7月8日全国上映。
这样的人竟成了顽劣不堪、不务正业的纨绔?如此没有污点的人,该怎么成长?
导演乌尔善在直播中称“《封神第一部》得票房成绩比较好,才能推进第二部的后期制作,目前看距离目标还比较远,其实还没走出ICU。”这句话听起来比较严重,因为ICU有一种处在生死边缘的感觉。其实所言非虚。
无论对于新海诚还是“少女拯救世界”叙事谱系而言,这都是一个很大的突破。由于日本御宅文化大量复制了父权制对女性的性别凝视,于是基于这种文化系统建构的女性形象往往是可爱、纯真、无辜的少女。并且,她们经常体现为缺乏思想和行动力的形象。这无疑复刻了日本社会长期以来常见的性别想象。实际上,新海诚以往的作品,仅仅因为“存在”就被赋予意义的少女角色,俯拾即是。因此,《铃芽之旅》中拥有旺盛的行动力、无穷的勇气以及坚毅的内心的少女形象变得更为突出。在这部作品中,新海诚更将“少女拯救世界”的经典叙事改写为少女通过拯救世界,最终拯救自己的故事。其中的男主角草太反而成为一个被“物化”的媒介,促使长大后的玲芽与过去的自己相遇,最后与创伤记忆和解。不难看出,《铃芽之旅》呈现出显著的女性意识。而在“世界系”作品的谱系中,这种女性意识的出现值得重视。当“少女拯救世界”的叙事模式开始“去御宅化”,摆脱“女性凝视”和僵化的性别想象,日本动画对“世界系”的改写方能真正地展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