剧中,穆时英为代表的“软性电影”与夏衍、田汉为代表的“硬性电影”之争,也能引发深层的思考。它们是电影艺术的一体两面,立意、内容、形式、倾向都会以截然不同的方式来呈现。文艺创作在不同时代的追求,会呈现出一种所谓的割裂感。上世纪30年代中国电影艺术、话剧艺术正处于概念模糊混沌的年代,左翼艺术家们如盘古开天辟地,劈开这团混沌,让黑暗的天空出现了一条裂缝,唤醒沉睡迷惘的国人。那个年代文艺最重要的任务是激发救国救民的社会责任,最需要的是对抗敌爱国的讴歌和强调。
我们在上海最冷的季节拍摄新加坡最热季节发生的故事。一喊“开机”,演员们的棉袜、羽绒服、暖手宝等瞬间消失。为了说话时没有哈气,大家都含冰拍摄,毫无怨言。该剧群戏很多,我力争让每一场群戏都有特色。比如拍摄来自广东花县、清远的“蓝头巾”姐妹们前来和“红头巾”告别的一场戏,虽然两边发生过争执,但此时此刻,在“红头巾”居住的豆腐庄,“红头巾”“蓝头巾”穿插站位,形成一个圆圈,没有了棱角,分不出彼此,象征着双方真正冰释前嫌。
超能力,成为了拉近这一家子距离的线。只是这样对人物的成长弧度而言,依旧少了些内容。
美国照相写实主义艺术家罗伯特·贝克特尔更成为本片“题眼”,他的作品和故事文本形成互文,通过记忆的美好加工,再塑家族成员平淡而真实的瞬间。
之前有观众表示,《别叫我“赌神”》是一部很特别的“赌片”,周润发饰演的吴光辉跟以往银幕上的“赌神”完全不同,电影里该角色在赌桌上输光一切,最终还为了家人成功戒赌,改过自新:“他不再赌钱,而是为最爱之人赌上了自己的人生”,在前不久广州首映礼上,发哥就谈到了关于角色的感悟,并直言赌钱是一个“毒咒”:“人一旦开始赌钱,最后的结果就只有一个:输光自己的人生。我演的吴光辉就是这样,赌光了自己的钱,也赌掉了人生。这部电影就是让大家看到赌博的坏处,看到吴光辉是如何改过自新的,相信对大家都会有所启发。”
左图:邓超(左)和许魏洲。右图:易烊千玺。摄影:新京报记者 周慧晓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