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米·汉莫坚称自己不存在任何不当行为，表示所有关系都是自愿的。今年2月，他第一次接受采访时说，性丑闻爆发后，他曾考虑过自杀。他否认有犯罪行为，但承认自己是个“混蛋”、“自私”，过着“非常紧张和极端的生活”。

三

孟塔在失去工作之后，曾经向同为女性的家庭成员求救，她发出的求救讯号没能被接收，换来的是「我曾经也读过书，但结婚后我愿全心为家庭奉献」（此非角色台词，而是笔者经过转换后的描述），面对幽微的情绪暴力，孟塔开始认清，只要活在这样的社会/ 家庭里，她永远没有话语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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玛莎·葛兰姆现代舞团演出前，舞者们正在进行走台排练。记者 方非摄

▲国家一级编剧/教授明德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