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片中,张大川身上有一种被岁月抛弃的落寞感和无力感,爷爷不习惯用手机、开车不会用导航而是坚持看自己带的地图,面对新兴的事物内心充满抗拒。而孙子小松对新兴事物充满好奇和驱动力,和爷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杨新鸣说也正是因为这一趟旅程让爷孙俩内心靠的越来越近,更加理解彼此,“比如旅途中警察知道爷爷是老兵之后向他敬礼,那一瞬间让小松心理发生了巨大变化,他对爷爷有了新的认知,也明白了爷爷以前讲的那些话的意义。当然小松对爷爷也是一样,爷爷开车不会用导航,坚持要看老旧地图结果走错了路,也给张大川上了一课,明白了老年人不应该跟时代脱节,要主动融入现代社会。”
▼预告,面临高考只剩下50天的倒数时间,3年2班的主人公们被迫放下笔、拿起枪,接受一系列的军事训练,这一场与不明生命体的战斗也能获得入学考试加分的机会,学生们只能选择奋力一搏了。
《我和妈妈的最后一年》入围了第70届圣塞巴斯蒂安国际电影节主竞赛单元,首次担纲导演的川村元气获得了最佳导演银贝壳奖。
“大家好,我是青年导演朱志立,我带来的作品叫《阿季》”“我是导演孙睿,我的电影是一部运动剧情片《少年,出发》”“我是张君,我的作品是《最后的港湾》,张律导演是我的监制”……
既有功能性,也有美感。
当然,个别镜头也许是两叶观察不够仔细,对于“红眼”何非的镜头有所看漏,但大体上还是未能欣赏到两叶所期待的“眼技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