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了北京,就像回家一样。”维也纳交响乐团团长、艺术总监扬·纳斯特说。2014年和2017年,维也纳交响乐团曾两次来到国家大剧院,疫情期间,他们与国家大剧院、与北京的联系也从未中断。
我对黑人陈建州已经不存在原谅或不原谅的心情,因为这件事在我心里很早以前就过了,剩下的是我跟我的事。
甚至在最后一刻,朱一龙都在用他的眼泪推动剧情,展示彩蛋中的复杂情绪。全体演员的在线表演,无疑是《消失的她》受到好评的重要原因。
同时,《风雨送春归》并非单一的围绕正面人物赵达声展开,对于反面人物的沉陷史也做了细节描绘。市委书记余仲君、安监局长崔名贵、环保局局长刁梦良、镇党委书记许兆丰……他们的堕落过程并非一蹴而就,而是在一步错、步步错中深陷泥潭,直至人生被毁、累及家人,最终后悔莫及。通过正反人物的多面故事呈现,《风雨送春归》构建起真实可信且极具教育、警示意义的反腐宇宙。
葛韦格在创作《芭比》的剧本时,她赞美了女性“爱与平和”的气质,也没有回避她们天性中的弱点。“自我实现”是逆水行舟的童话,相比之下,“成为附庸”的诱惑太大了,女孩们并不知道看起来轻易的人生被命运暗中标注了什么样的代价。肯轻而易举地把“芭比乐园”颠覆成“肯的王国”,“古怪芭比”大叫:“这简直就像白人把天花带到美洲,原住民可没有抗体啊!”这个酸涩的“玩笑”,何不是暗暗地呼应着波伏娃振聋发聩的名言:“女人的不幸在于她受到不可抗拒的诱惑包围,她被告知但凡听之任之地滑落人生,就会抵达极乐天堂;当她发现海市蜃楼的欺骗时,为时已晚,她的力量已经消耗殆尽。”
道阻且长,行则将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