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影路演
很多观众在现场都提到了影片与中国古典名著《西游记》重合度,一位观众问:“英文片名其实也是《西游记》的英文译名,那是不是唐志军就代表唐僧,孙一通就是孙悟空?”孔大山导演赞同道,“也是一种致敬吧,我们想做出‘当代的《西游记》’,孙一通头上的锅你也可以理解为紧箍咒,那根会变长的骨头就是金箍棒,但是我不想把所有人物都一一对应,那样反而很没意思。”导演还解释说,两个故事的内核都是一个怀揣强烈信念的人,带着自己的小伙伴们一起踏上旅途。“因为某种内心深处的坚持,所以相信电视机里的雪花是创世之时宇宙的余晖,相信麻雀会落满石像,相信地球之外还有另一种生命的存在。”一位观众动情地说,“我觉得这是一种独特的浪漫”。
除了年轻人积极抢票观影外,北影节还俘获了不少老年影迷的喜爱,来自天津的85岁影迷称,自己从第一届就开始参与,一直到现在,“我这辈子没什么别的爱好,(就是)看电影。”
直到六年后的现在,据上海电影集团董事长王健儿透露,《繁花》有望今年9月开播。但会不会再次延期,仍是个未知数。在此期间,胡歌从三十多岁拍到四十岁,连女儿都已出生,还没等到《繁花》开播。
多重光影内容的叠化,诗意的视觉语言呈现出光与暗、安宁与沉重、伤痛与温暖的兼容。在那个时代最冷酷的至暗时刻,密不透风地布满着无数声音和讯息。田汉东渡日本求学,本被期望成为政治家,可他偏偏迷上了艺术,爱上了唯美的、感伤的气息,爱上了一种悲哀的生活。可是那个时代的中国现实不容他沉溺在唯美的艺术里。作为作家,田汉直面正在裂变的中国时产生的惘然与迷失,使其与安娥之间的爱情产生得顺理成章,又充满宿命式的痛苦、无奈、爱恨交织。
更值得一提的是,阿寅的故事超长待机,日本观众把每年欣赏最新版的《寅次郎的故事》当成一桩富有仪式感的事去看待,但高产的导演丝毫没因为年事渐高或声望已高而放慢创作的节奏。过去十年间,他以致敬小津经典之作《东京物语》的《东京家族》及其后续《家族之苦》系列,再次站上导演事业的巅峰。这一回,耄耋之年的他成功收获年轻人的赞美,这至少说明,他的艺术审美并没因年龄的增长而与现实脱轨。恰恰相反,在《家族之苦》系列里,独居老人、主妇等当代日本社会不容忽视的现实问题都被收入画面,一个“衰老”的日本社会症候群跃然银幕。